平平淡淡才是真の空冥

【楚留香手游】马步谣

•第一人称
•徒弟视角【如果有人看，我可能还会产一篇师父视角的】
•ooc
•侠明
•刀子
•小学生文笔
•语言混乱，不知道在表达什么
•算是……刀子？应该不算吧……
•无门派设定
•灵感来自《马步谣》这首歌，给你们安利一下

指路番外故人归

如果还能接受请继续阅读(〃ﾉω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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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叫忆明，这个名字是我师父给我起的。听旁人说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我爹娘都觉得我活不了了，就打算把我扔在街角，我师父路过捡到了我并带我四处求医治好了病。

后来我就一直跟着师父住在了江南严州城外的一间茅草屋里。

2.
“臭小子又在偷懒？！”师父一瘸一拐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马步扎好！”

“是，师父！”我赶紧挺直了腰板，师父说我体质弱，要多锻炼，可是许久以来他也就只让我扎马步，或者砍柴挑水什么的，一点武功的影子都没见着。

每次跟师父抱怨的时候他总是摇头晃脑慢条斯理的说什么“只有练好基本功才能学好武功”，我看师父其实也不会什么武功，他只是在骗我干活罢了。

“师父师父，待会练完功能给我讲讲以前江湖上发生的事么？”我一脸期待的看着师父，师父白了我一眼，“去去去，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以前那点破事有什么好讲的。”

“师～父～”我尽可能的撒娇，只要我一撒娇我师父十有八九就会给我讲讲以前武林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切，小兔崽子。”师父抬手翘了我的脑袋一下，然后在树下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着，“成吧，给你讲讲我年……江湖少侠的故事。”师父没好气的说着，看吧，我就说我只要撒娇就有用！

3.
师父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开口道：“上次给你讲到万圣阁了是吧？”

“对对对！”我头点得飞快，师父讲故事的水平可高了，平时扎马步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听师父给我将江湖少侠的故事，每次听完我都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去闯荡江湖，可惜师父一直不教我武功……

“万圣阁算是当时的一方霸主，虽然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师父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万圣阁的少阁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旁人都说他是个有着天仙般的皮囊却有着恶鬼半的心肠……不过只有少侠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少侠当时闲的没事就喜欢去找少阁主，要么去给他送东西，要么去找他谈天说地……”

“哇，那这位少侠也是够闲的！”

“闭嘴，臭小子，是你讲还是我讲！”师父瞪了我一眼，“腰板挺直！再偷懒我就不讲了！”

“师父我错了！您老继续！”

“这一来二去啊，少阁主也偶尔开始约少侠出去喝酒……”师父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江湖上没多少人知道，其实少侠一直爱慕着少阁主，只不过正邪不两立，再加上两人身份地位过于悬殊，所以少侠一直没能说出口……”师父望着天，眼中似乎有一层抹不开的雾，他的这个表情我一直不能理解。

“最后两个人没能在一起么？”我有些好奇，“话本子里一般最后相爱的人都在一起了么？”

“世人偏爱大圆满，可哪有这么好的事啊……”师父摆了摆手，“再扎一柱香的马步然后去劈柴吧，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接着给你讲。”说完，他一瘸一拐的回了屋，狠狠的把门拽上。

“师父怎么心情又不好了？真奇怪……”我望着茅草屋有些不结，似乎师父每次提到这个少阁主心情都不是很好。

4.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日常依旧是扎马步，劈柴，挑水，日复一日。

“忆明啊，先别扎马步了，过来。”师父冲我招了招手。

“来了，师父。”我屁颠屁颠跑过去，师父抬手丢给我一个钱袋，“师父？”

“去买两坛烧刀子……剩下的钱你自己买点吃食，明天我要出去趟。”师父面无表情，但从他如墨般的眼眸中我看出些许的无奈和……悲伤？

“是，师父。”师父嘱托了两句让我快去快回，我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多少年了……你还真是狠心啊，我的……”我听见身后隐隐约约传来师父的哀叹声，我的……谁啊？好好奇啊。

5.
第二天一早师父就把我叫起来了，真难得，师父一般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之后师父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之后拎着两坛烧刀子出门了。

既然师父不在……谁还练功啊！严州城走起！

然后我就回被窝里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回笼觉，然后收拾收拾跑严州城了。

不得不说，严州城还是挺热闹的，我喜欢去那的茶馆，花上几个铜板就能听很久的书。

“今天要说的，是当年勇闯万圣阁，最终以一己之力取了万圣阁阁主项上人头的江湖少侠！”

啊，是江湖少侠的故事！虽然不清楚这个是不是和师父给我讲的那个是同一个人，但总是能激起我对江湖的向往。

“少侠闯进万圣阁的大营，一人单挑那上万的杀手，最后见到那朱姓老贼。少侠手起刀落，咕噜噜，老贼的脑袋就这么落了地！”也不知道这说书先生到底夸张了多少，但总是能听的人热血沸腾。

“少侠斩杀了那老贼后，仰天大笑，喊了句‘我终于为你报仇了！’便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自此，少侠便从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再也无人知道他的踪迹，有些人说他因伤到了腿归隐山林，有人说他为他心爱之人殉葬了……”天色渐晚，再不回去可能会被师父抓到……可好想把剩下这点都听完啊。我纠结了半天，罢了，还是回去吧，要是被师父知道了可能会被骂死。

打定主意，我赶紧跑回了家，还好，师父还没回来。看到灶台上的吃食我才想起来今天在外面听了一天的书，什么东西都还没吃。肚子抗议了几声，我这才赶紧草草的吃了些东西。

老老实实劈了些柴，夜色朦胧，我在门前放了盏灯，然后便睡了。

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外面有动静，突然惊醒，师父回来了？我披了件外衣除了屋子，看到师父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进了院，我赶紧上去扶他，嚯，好大的酒味！

师父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死沉死沉的。“臭小子啊，嗝……我跟你说，我当年啊，嗝……”好想把他扔下去！我强忍下暴起的青筋，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屋子挪。师父又开始絮絮叨叨他以前的事，天天去点香阁有什么好玩的！同样都是闯江湖怎么少侠和师父的差距那么大？！我突然想到今天听的少侠的故事，“师父，我以后想闯江湖……”过了好久，我都以为他睡着了，然后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叹息，便再没了声。

把他扶进房，我认命般的给他弄了碗解酒汤，忙乎到天将大亮才停。啊，好烦，似乎每年今天师父都会喝个烂醉再回来，好气啊！

6.
一晃便过了几年，我每次提想要闯江湖或者让师父教我武功的事，师父都会无视掉，久而久之我就不再过问了。

这天有个大叔从家门口路过，师父正半躺在树下，大叔看到我师父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师、师弟？！你、你居然还……”

师父抬眼抽了眼那个大叔，叹了口气，把我叫到身边，“这是我徒弟，忆明。”

“忆明……你难道还没放下？”

“嗯，他是我这辈子的劫。”

然后师父拍了拍我的头让我一边练功去，然后和大叔两个人进了屋。我十分好奇这个大叔和师父之间是什么关系，以及师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乎我决定哪怕之后挨顿骂，我也要去听墙角！

“……再过几年，我就让他拜回师门……”好像是师父的声音，不过好小啊，听不大清楚。

“我？我不会再回去了，毕竟当初……”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师父你能不能大点声我听不清啊啊啊啊啊啊啊！

“臭小子听够了没？！老老实实扎你马步去！”正在我抓狂的时候，这次师父的声音我听的倒是很清楚。

我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回了句“是”，便跑到树下扎马步了，啊……好难过啊……

黄昏时分，大叔从师父的屋子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我的头，“小子，和你师父好好学吧，打好基础，以后练武便容易了。”然后大步离开。

啥玩意？我以后还有习武的机会？！我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身边似乎开始冒各种各样的泡泡。

师父估计是受不了我身边冒出的各种泡泡，一脚把我踹一边去了。

7.
明天就是我十六岁的生日了，师父大手一挥，又把我扔出去买酒了……这次我抱着三坛酒有些欲哭无泪，幸亏有一坛很小的，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师父就把我从被窝里提溜起来，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爬起来，十分不情愿的套好衣服，然后拿着那个小酒坛跟在师父后面。

约么是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师父说要带我来的地方，那里风景不错，就是有一座坟，感觉怪怪的。碑上的字稍微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清楚的。

挚爱方思明之墓。

方思明？谁？我正疑惑着，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跪下磕三个头，叫……师娘。”

我老老实实的磕了头喊了声师娘，师父拎着一坛酒倒到了坟前，“思明兄，我带着忆明来看你了。”他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师父轻抚着墓碑，“思明兄，我真的好想你啊……”他将剩下半坛酒放在坟前，开启了另一坛酒，使劲灌了两口，“忆明，把你那坛酒喝了。”

“啊？”我看着身边那小小的酒坛，有些懵，“师父，我以前没喝过酒……”

“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曾经偷喝过我的酒，还喝了不少。”师父只是淡淡的撇了我一眼。

“额，都被师父发现了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打开小酒坛，灌了一口，小声嘀咕了句“味道还不错”。之前我偶尔会偷点师父的酒喝，我一直以为他没有发现，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果然我的酒量还是太小了，这一小坛酒就能把我灌醉。师父坐在墓碑前，我趴在师父的腿上，半梦半醒间听见师父说：“忆明，十几年前的今天我捡你回来，每日只让你砍柴挑水扎马步，也算是苦了你了。”

“唔……”我感觉有人轻轻的揉了揉我的头。

“我这一身武艺皆出自师门，未经师门允许我不能外传……你不是一直想闯荡江湖么，那便去吧，拜回师门习得武艺，自己闯一番天地吧。”

我感觉有人把我背了起来，师父说的话我也听不真切，不到片刻我就找周公下棋了。

8.
第二日清晨醒来，完全没有感到醉酒后的头疼。我发现我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床头还放着一个包裹和一份信。

我拆开信封，映入眼帘的是师父清秀娟丽的小字：

“徒儿亲启：

你已经十六了，也该出去闯闯了。师父的武艺皆出师门，不可私自外传，你拜回为师的师门后自有人教你，信封内附地图。

注：离开的时候勿要来扰我清梦，即刻启程。”

我的眼睛开始发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师父这是要成全我么？

我拿好包裹，里面装着的是师父给我收拾好的行李。走出屋子，我看着师父那紧闭着的房门，跪下磕了三个头，哽咽着说了句“弟子忆明，拜别师父”，然后抹了把泪，大步流星的去迎接我那未知的未来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没多久，那扇一直紧闭着的房门打开了，师父慢慢的走了出来，看着我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有些惆怅的低声说了句：“保重。”

9.
自我离开师父已有四年，这期间我拜回了师父的师门，一直跟着之前那个路过的大叔……不，现在应该叫师叔了，我一直跟着他学武。我曾不止一次问师叔以前师父的事，师叔也只是叹了口气，说如果师父不想让我知道，那他就不会告诉我。其他同门我也多少有问过，他们要么不知情，要么就知情不说，这让我十分苦恼。
四年来我进步神速，师叔说这多亏了师父当年让我打好底子，可劈柴挑水扎马步能打什么底子？不是很想相信啊。

这天，我终于可以下山历练了，师叔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小心，当初我离开师父的时候他也没这么啰嗦啊！
明天就可以下山了，我激动的有些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小时候师父给我讲的江湖少侠的故事……以及师父当年让我做这做那唠叨的样子。这些年我给师父寄了好多的信，结果师父只回了一次，里面絮絮叨叨的嘱咐了一堆东西，没想到师父还有这么啰嗦的一面啊。

第二天清晨我收拾好东西便离开师门，第一站要去的地方当然是师父那啊！当我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时，感觉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院子里杂草丛生，当我进屋时，风卷起了地上的尘土。看起来师父离开这里了，而且已经离开很久了……他去哪了？

我在师父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师父的床上看到了一封信，信上说他搬到师娘的坟附近了，让我别担心，这个人真是的！

兜兜转转我找到了师娘的墓，旁边果然有一个茅草屋，我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师、师父？！”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中师父虽然已年过五十，可白发少得可怜。

“回来了？”他看了我一眼，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状态，笑着点了点头。

“师父，您这是……”我的眼眶直接就红了，师父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说，当年发生了什么？

“没事，就是前两年旧伤复发了而已。”他摆了摆手，“有酒么？咱师徒俩好久没见面了，喝点酒庆祝庆祝。”

“师父！我去给您找大夫去！”说罢，我转身要走，却被师父拽住了。

“你小子怎么越来越毛躁了？”师父依旧笑着，“不碍事不碍事，这东西急不得。”

在我印象中，师父很少笑，哪怕笑也是带着嘲讽的那种。而现在他的笑容却给我一种不带任何杂质，如暖冬的阳光般的感觉。

我知道师父喜酒，所以特地带了两坛回来。我沉默着将酒递给了师父，他似乎笑得更开心了。

10.
后来我就在师父那住了一个月左右，这一个月内师父的状态越来越差了。

“忆明……过来……”师父躺在床上，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来了。”我将煎好的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有什么事么，师父？”

“那边柜子里有个玉佩，你且收好……”他想抬起胳膊，却已然没有那个力气。

“……是，师父。”我的眼泪有些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哭什么……忆明……”他的眼神越来越混浊，也越来越温柔，“我终于……能去找你师娘了……”
“师父你说什么呢！”我跪在床边，握住他的手，“师父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别哭，忆明，待我死后，便葬在你师娘旁边就好……我们生不能在一起，死在一起也挺好……”师父闭上了眼睛，“忆明，这些年你可曾怪过为师？怪为师不让你闯荡江湖，怪为师不教你武艺……怪为师不跟你讲清当年发生了什么……”

“没有！师父你别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师父轻轻摇了摇头，“等着你想知道以往的事就拿着那块玉佩去找你师叔吧……最后再嘱托你两句……江湖太大，太多的身不由己……切勿，失了本心……”他颤颤巍巍的举起了胳膊“思明兄……你终于……来接我了……”

师父走的很安详，他走时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就像睡着了一样。

将师父的遗骨葬好后，我磕了三个头，上了柱高香，便头也不回离开了。

自此开始了属于我的仗剑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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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我目前码的最长的一篇了orz
码字码到脑阔疼，以及对于我而言码字最好一次全码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码到最后我都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

如果有人想看师父视角的话【也就是少侠当年发生了什么】……这个随缘，有人想看我就码……【问题是没人想看啊（惆怅）】

自己生日当天插把刀我也是很棒棒哦，给自己鼓鼓掌

感谢看到这的你(｡･ω･｡)ﾉ♡